霸凌事件与意外生命的交织

上学时,有一个女孩子霸凌我。突然有一天,她怀孕了。她孩子的父亲竟然是她的父亲,故事要从我小学说起。

当时我们的小学有来自周围好几个村的孩子。今天故事的女主角,我们就叫她霸凌姐。她是我隔壁村的,离得也不远,也在这个学校,而且和我同班。她到小学三年级时,母亲因病去世,从此一直和父亲生活在一起。

那时,我性格比较内向,在班级里也不说话。没想到,性格内向、不爱说话竟然成了她霸凌我的原因。因为班里有很多特别讨厌的男生,他们觉得我很内向、很老实、不爱说话,就让霸凌姐去揍我。

霸凌姐自从她妈妈去世后,跟着她爸爸生活,可以说没有人管她了。她爸爸也是一个问题人物,基本没人管教,所以霸凌姐也一天流里流气。这些男生就戏弄她,说:“你去打打他吧,给他一巴掌。”一开始,她没有理会。

有一天,我们在学校旁边的小卖部买东西,这几个男生又告诉她:“你去给他一个嘴巴子,你是不是不敢?你害怕别人怎么办。”霸凌姐上前就打了我一巴掌。当时我正在买东西,感到非常懵懂。我问她:“你打我干什么?”她反问:“打你怎么了?”这些男生不断叫她打我、踢我,她就揪我的头发,狠狠地踹我。

我性格内向,最终被她打哭了。毕竟上小学的我,没经历过这种事。小卖部的老板赶紧拦住她,说:“不行,我就告诉老师了。”这群人就跑了。所以我当时特别讨厌她。想想啊,我才上小学,每天被她霸凌,怎么能不难过呢?有时我试图与她沟通,她像个野孩子,胡作非为,老师也不怕她,谁敢跟她对抗呢?

小学毕业后,她辍学了,我们也见不到面,虽然她来自隔壁村,但我也不能经常去她的村里找她,恨不得离她更远。当时村里也流传一些风言风语,说她和外来租户扯上了关系。村里的人都认识彼此,没人敢公开说她,只是流言蜚语而已。

再次见到她是在初三,那个时候我们在镇上的初中。她那时已经不念书了,和一些校外的小混混一起来我们学校门口,就像在索取保护费一样。见到我她明显愣了一下,因为小时候我是个矮个子,上了初中就长高了。她见到我后显得有些不自在,我赶紧跑开。

她和外面的小混混在学校门口徘徊了一阵,后来她和那个小混混分手,和学校初三年级的一个男生在一起。那个时代,这件事在学校引起了不小的轰动。霸凌姐在学校颇有名气,都是不好的名气,就想知道她怎么能有对象。

虽然学校里那个小混混也流里流气,但他不像是随便找对象的人,他只是爱闹爱玩,但大家都没听说他和谁交往。两人在一起后,同学们得知这个流里流气的小男生家境不错,听说儿子在学校捣乱,女生的家长去找他,让自己的女儿不要总在学校门口与他纠缠。

这时,霸凌姐开始骂我,说:“你跳我奶奶,你跳你大爷,你跳你全家。”她的父亲因为她这事,喝多了就直接揍了她。没有任何说服教育,只是打她,拿酒瓶子打她的头。打得她受伤,再也不敢触犯。

后来,我上了高中,高一结束后,高二时因身体问题,在家休学了一段时间。这段时间,奶奶经常陪我出去散步,每个村都会经过一次。路过霸凌姐的村子时,正好看见她。村里的人在调侃她,说:“你这肚子怎么这么大,是不是怀孕了?”村里人都不把她当人看待。

霸凌姐回应说:“我都吃到一百三四十斤了,我的肚子能不大吗?我就是胖,怎么了。”她和村里人开始互相骂来骂去。我看见她时,也没说什么,只是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。过了好长一段时间。我的一个亲戚的哥哥跟我说,你是不是和霸凌姐认识。我说也不算认识吧,就是小学同学,不喜欢他。哥哥告诉我她怀孕了。我说,那我们当时年龄不都一样吗,他不是高中生。哥哥说不知道孩子是谁的,只知道她怀孕了,说跟村里的租户有关系。还有他们村有一个大爷,我认识。因为我休息放假时总会和一些同学到他们村,我那时也会抽烟,自己村不敢,所以在隔壁村的小广场抽。我认识这个大爷。

这大爷60多岁,没事儿能给霸凌姐点钱。这大爷还跟我说过,霸凌姐很混,说生孩子就该死,活着浪费钱,没有钱治就死了。哥哥告诉我这个消息没几天,孩子就已经生出来了。哥哥又打电话说,这孩子是在他上厕所的时候生出来的,当时他喊救命,是邻居叫救护车,生下来一个男孩儿后直接送医院。然后需要问,这孩子是谁的,没人知道。当时有两个目标,一个是租户,一个是他外面认识的小混混,都找上门来了,说这孩子谁的得负责。但他们没有把霸凌姐当人看待,说,凭什么是我的?就要去医院做亲子鉴定,谁是孩子的父亲谁就得负责。这些男的都觉得不是自己的,结果既不是租户的,也不是外面的小混混的,闹得沸沸扬扬,谁也不是。这时候大家就蒙了,到底怎么回事,谁的呀。

村里人看到霸凌姐后,她的父亲就问,这孩子的父亲是谁,有没有下落,找没找。她的父亲是一个爱喝酒的人,喝点酒就说一些混账话,说找什么找,我的孩子。村里人都觉得,这当父亲的说得像是喝多了,不可信。她父亲说自己清醒的时候,也说是自己的。村里人觉得不对劲,担心真的出问题了。有的大姨、大妈去问霸凌姐她父亲是否经常喝酒,是否有这样的事。霸凌姐说,如果真的有这样的事需要做亲子鉴定,孩子不可留,不能说自己养,要送人,说这事情太丢人了。

霸凌姐支支吾吾地说她的父亲在很久以前的时候,喝多了酒就……

她说,她父亲曾强行……

懂的人都懂。村里立刻传开了,周围几百里都知道了。霸凌姐还有一个亲姐姐,她本是家中的老二,寻思要个男孩儿,没想到生了女孩儿。她姐姐已经结婚,嫁到别的地方,得知此事后赶紧回来处理,把孩子抱走送人,不能说自己养。孩子送人没多久就去世了,近亲可能有问题,孩子去世后,霸凌姐一家如常生活。没多久,霸凌姐就去KTV当果盘,身体恢复好后就去当果盘子。我之前提到,他们村的大爷和她关系不清楚,见到我又跟我说话,就是那意思。

霸凌姐说,她给钱还不够,让她去KTV当果盘,不是好人,也有人骂她不要脸。谁也不想说谁。在KTV当果盘期间,按理这个行业来钱挺快的,但她不仅没挣到什么钱,还花了不少钱。遇见喜欢的人,她会给人家搭钱。她靠当果盘养活男人,没钱了就偷偷回村去偷她奶奶的钱。她奶的零钱放在哪里她都知道,趁着奶不在或假装去看奶的时候,偷偷把钱偷走了。

她奶问她是不是她偷的,她说不是自己偷的,奶奶说肯定是她偷的,能是谁。偷完钱没了再回来,奶奶就很生气,说她不回来就没事,回来就偷钱,就把她赶走了。她毕竟年龄大了,爷爷已经去世,只剩下她奶一个老太太。趁着奶不在的时候,她又偷走了钱。奶奶建议她出去挣点钱,别再依赖那些渣男了。之后,霸凌姐当的果盘被男生的妻子发现,揍了她,让她无法继续在那个地方待下去,只好回村。回村后,她又跟大爷和租户们搭点钱。当时大家觉得她没有救了,待了一段时间后,她觉得在村里待不下去了,就去了另一个城市,继续当果盘。后来,我都高中毕业,上大学了,已经好多年了。啊,就是我的一个小学同学告诉我他参加这个霸凌姐的婚礼。我当时懵了一下,什么结婚啦,跟谁呀?他就说在那个城市认识了一个比他大十六七岁的男的,而且还有点像歪瓜裂枣那种。我说,那是图啥呢?有钱呢还是咋的?他说那兴许就是条件好,就嫁了。我当时觉得妈呀,这也太不可思议了。结婚了,没过多长时间就生了一个孩子,是个儿子。儿子还没几个月,他们就开始水滴筹。不是说给这个儿子,就是给她老公。她老公比她大十好几岁,躺在病床上吸氧。说儿子刚出生几个月,80前没有工作,就水滴筹。当时我这个小学同学跟我说,她老公生病挺严重的,没有钱治。我当时就说妈呀。

那你当时找他的时候,肯定就知道他身体不太好。刚刚生完孩子那么长时间,就这样了。我天呐,当时我就觉得是不是骗钱。这俩人但看照片躺在床上又不像水滴筹没多久就去世了。我就在想,难道是一场阴谋?比如说水滴筹,筹到的钱并没有给她老公治病,得到钱之后,她老公直接拔管,这钱就归霸凌姐了。

我当时确实有这个想法,因为我从小时候到大,我就讨厌那个80姐,觉得她干不出什么好事。而且我觉得她这样也是她的报应,谁让她小时候欺负我。她老公去世了,孩子还不大,她也没有经济条件,把孩子放这家两天,又出去跑去赚钱。挣钱是为了孩子,但挣的钱并不带给孩子,而是给外边男人花。

你不佩服她?她的孩子相当于被不要了。人家那意思是,你的孩子要不要,不要我给你找个人吧。她就说随便。我看她也是挺随便,这哪是一个当妈的人能说出来的话。她在外边干了一年多,又要结婚。她也缺钱,她的爸爸也缺钱,又想在村里办第二次婚礼,谁还能去了?真是说不好听的,欠你一份人情,往事走了就完事了,你又整什么呀?她缺钱缺到这个程度,用结婚来赚钱。当时我这小学同学说80姐还让他去,她去又谁不得随礼呢?谁还能去,谁没事儿老结婚呢?她这么乐意结婚,简直是一个传奇人物。跟谁结婚?不认识?这回更狠,整个20多岁的离过婚的,也确实她也离过婚,完了双方都有孩子。我说何必呢,何必要找个这么累赘?

结婚了,你告诉她也有人去随礼,但是去的人很少。结完婚多久就离了?她是不是诈胡,就是为了骗钱而结婚,这没多久离婚之后又怀孕了。她为了挽回自己名声,实际上已经没有名声了。说是刚离婚,生下孩子后就把孩子给你,不要了。她生了孩子又不养,后面我大学毕业后,回大学城市看看奶奶,她说孩子废了,像个人样,实际上做事已经不像个人。自己奶奶都讨厌她老公,一天都不说她好话,叫她女儿不正经,不着调,怎么地,都不要脸。村里人看不起她了,她还老回村上找她奶奶偷钱。她奶奶已经年纪大了,摊上这么个孙女儿也够倒霉。她亲姐姐自从把孩子送走之后就再也没联系,都嫌丢人。

她爸现在还是一个大酒鬼,天天在村里拎着大酒瓶子从早上喝到晚上,身体一天不如一天。一片峡谷